当作恶的链条足够长,长到里面的每一个环节都看不到两端的时候,那么他们每一个人都会觉得自己是无辜的。
我是一名享乐主义的老绅士,我热爱生活,但我也逐渐在失去生活,可我并没有准备好接受这个事实。
挺喜欢几度示爱的女性,但确实有点长啊(也想点三个汤姆希林的吻)
一间屋,一张桌,一群人的杀人计划。这些德国人真的严谨得可怕。数据分析得精密,方案考虑得周全,还处处为成本着想,非常有条理。而这些严谨,用在大屠杀上,是无法言语的恐怖。
晃动的镜头,游离的人们,糟糕的人生。生活、工作、爱情、朋友都离你远去,当其中任何一点朝你奔来,不幸却悄然降临。学会游泳不是让你学会,而是懂得珍惜。一个人的一生,一个政权的更迭。“活着只是侥幸,死亡才是必然”
科妮莉亚说的话仿佛就像在说给法比安一样:我离开你是为了和你在一起,你会继续爱我吗?你会愿意继续看着我,以及拥抱我吗?哪怕还有另外一个男人。
4/5 | 对一个正常社会而言,平庸之恶的出现当然百害而无一利。但对归附于不道德体制的个体而言,ta总能凭借体制赋予自身的他者化冷漠,形成某种程度的自圆其说,而解除个人在道德层面的反思。万湖会议某种意义上就是平庸之恶的集中反映和体现。
“一个当代高学历社畜的消亡史”(到最后,还在期待一个比较美好的结局,大概是有点社畜惜社畜吧~
一天晚上我梦到我失去了她,我的恐惧让我感到羞愧。
用了很多特别的拍摄技巧,后半和前半对比起来显得有些普通了,结尾真是非常有余味。
结尾的死亡让故事嘎然而止,却也是我最不喜欢的结局无论是否存在隐喻,我宁愿看见法比安在回到家乡后躲在房间独自哭泣,失去友情忘掉爱人。
任何动荡的年代都有怀才不遇的人 人生就是存在着很多的不确定 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谁也不知道 我们现在这么小心的生活着又和那个动荡的年代有什么区别 稳定的工作带来了稳定的收入 而处处小心到处限制又怎么让我们去享受这收入呢?
其实出现在很多时刻,讨论种族、性别、地域、年龄等时都会出现,仿佛人是个数据,是面小白旗,是口头里的不如去死,我们在任何场合贴的任何标签,都是为了一些子认同,一些子流量,一些子权力,一些子发泄,我们坐在这里针锋相对,勉力敲桌,会后的房间里说着要是孩子们在夏天能一起在这里游泳就好了,人啊,冷酷温情,荒诞正经,只希望自己存活于世时不被不认可的所吞噬,人对得起自己,其他自有评定之说~~
贫穷文青的爱情悲剧,还是太老套了,无非加了一个魏玛末年的背景
现代主义小说的图像呈现,碎片式剪辑,散乱无中心的叙事,癫狂的人物,糜烂而荒诞的生活。不该活的人依旧活着,本应活着的人悲惨死去,这是对魏玛末世的讽刺与悼念,讽刺德国即将到来的末日,悼念那时尚存理想的青年。
有人说,这是纳粹版的十二怒汉。不错,场景的设置和影像的表达确实有近似的地方。但是,万湖会议的参与者没有十二怒汉们价值观的激烈碰撞,也没有耶稣般的拯救启蒙者。他们殊途同归,只是在解决犹太人的技术细节上争论,只是为自己和背后团体谋一点私利。这些衣冠楚楚的上层人士,心中唯有工具理性,他们是现代性这架大机器上冰冷的螺丝钉。电影拍的很克制,没有任何多余的渲染。因为历史已经足够令人错愕警醒了。
一张圆桌,几十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具体的细则,间或休会去休息室吃几碟点心,所有人效忠元首,一切讨论的前提是清晰的,要完善的仅是终极解决方案如何落地:先拿哪个国家开涮?如何安抚本国犹太人的日尔曼裔亲戚朋友,万一他们抗议怎么办?花488天把全欧洲的犹太人清除干净会浪费多少颗子弹?是不是送进毒气室会更省军力?把犹太人从各地运送到焚化炉运力承不承受得住?怎么处理二分之一或四分之一混血的犹太人,绝育手术是可行的吗?每天处理这么多尸体,德国士兵的精神状态受得住吗?犹太人中的一战老兵曾为国效力,是不是要再建一个收容犹太老兵的聚集地?所有人优雅、庄重、理性地讨论方案实施的可行性,满嘴公正、勇敢、忠诚,如果不注意讨论的内容,你根本不会发现他们在实施的是“种族大清洗”,不会知道他们正把欧洲变成一个大型屠宰场。
在影片开始时的海德堡广场站附近住过一年,那个地铁站很美,我见过几百次它夜里空无一人的时候,也见证了随着周边难民营建造而增多的站内“居民”。可能因为这样的引入,近一百年前的事,看上去和现在没什么分别。非常惊喜的故事和视听,谈历史已经比较克制了,但还是显得太正了,过分务实而不够真诚,符号之网太密太厚,总之没有感觉到哪个时刻可以视之为人类的、永恒的经验。所以不够好。
完全靠对话推动的惊悚感,轻巧的语言与其背后地狱般的处决场景,一千万人的痛苦与死亡,更多人的信仰与价值的崩塌,二十世纪最骇人听闻的惨剧在短短几小时的会议上被敲定,人类实在让人不寒而栗。
更让我想到了一个关于最近国际局势的冷笑话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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