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场完整的有头有尾的梦,但完整感本身就不像梦,违和又神奇。/ 简单的叙事和复杂的变迁。/ 戏台的感觉太棒了,导演不愧是画画的,视觉强迫症表示极度舒适。/ 孟婆汤看起来真的好香啊…
开头亚马逊女战士非常悲壮,哭了。片尾,父亲的留言也哭了。这部超长的电影不完美,但是渣导的诚意和态度足够了,完全值得满分评价。片尾的几个彩蛋走向非常颠覆暗黑,说明渣导还是想继续拍。话说DC啥时候拍弗兰克米勒的《蝙蝠侠:黑暗骑士归来》真人版
release the snyder cut.这是全世界60亿DC粉丝的共同胜利。超人、蝙蝠侠、神奇女侠、闪电侠、海王、钢骨和火星猎人,一家人整整齐齐才是正义联盟。不仅仅是排排站,扎导尊重每一位超级英雄,每个人都有完整的故事性和人物弧光,有血有肉的呈现在观众面前。闪电侠高速移动的逆转时间,钢骨骇入和分离母盒,火星猎人化身玛莎与露易丝的谈话,甚至荒原狼都有人均补刀。我爱这样的正义联盟。最后塞拉斯博士对钢骨说的话其实也是扎导对正义联盟的告白,“我把你带到过这个世界,又把你带了回来”。
僅僅個人觀感。對於形式想法過於飽和的危險是,有點笨重,也很難動人。與其說是鋪陳的電影,不如說是對於美術有些過於沈溺的電影,每一個鏡頭都在絕盡mise en scene其用,不是以恰當的「整體」印象,而是經常過於留戀自己設計的每一個角落。舞台的形式其實是恰當的,也正符合對某些歷史和我們環境的某種「虛構」、不真切的感受,但這種感受不需要電影我們本已太熟悉,以至於電影沒有帶來突破。機位、平移、剪輯的方式(尤其一些drama的正反打)甚至一些木偶式、幽默的表演都讓人想起韋斯安德森。
有比较有伤害,当然比乱剪版好,但单拎出来看却也普通无脑,无非用力煽罢。
是不錯的 很多長鏡頭很喜歡 像舞台劇的官方攝影 時長太長了 @ filmothèque du quartier latin
#filmothèque 我们已经在阴间了,是没有轮回的——曾经有的也只是短暂的自欺欺人,是无处可说的焦虑,无处可恕的坍塌。可能是因为我们从来、也永远不敢书写一种名为罪与罚的文本。
如果说这个版本一定要说明了什么,那只能是说明了北美电影分级制度很大程度地阻碍了电影的发展. 扎克施耐德十几年一直都在用拍MV短片的方法来拍电影,毫无长进.
啥玩意儿4小时全靠慢动作拖,剧情不还是那一坨粑粑吗,吹啥史诗作,无语子
新又新!@ Anthology Film Archives
小邱福戏谑似地唱出我们小时候唱的绕口令—“我不吃鹅蛋我不变鹅,鹅鸡鹅鸭鹅脑壳”,内心深深地被感动。如果那只站在轰炸之后废墟中茫然失措的鹅是我们,童谣好似成真,也只有化身成鹅的我们才能又进入那段风云变幻的历史。个人不是历史的人质,画地也可以不为牢,那是筑起防线,坚守底线。掏粪也好,乞讨也罢,任何恶劣的环境下都有选择,只不过看我们会不会选。邱福选了他的道路并走到了底,喝了孟婆汤这一生无惧也无悔。(太阳出来喜洋洋那段也太好听了
光怪陆离,出来恍惚到手机没拿稳,把屏摔了。
"新戏从来话旧事”,一句话非但不指向新生,反而给大陆电影下了死刑判决,仿佛第五代的阴霾还不够窒息,第五代的叛变不够近在眼前,仿佛重写历史仍然是唯一的出路,而我们的观众又究竟要沉迷于陈旧的集体叙事,沉迷于咀嚼和反刍一成不变的窝囊到几时?导演的风格无疑是成熟且自洽的,但或许正是因为太自洽了,他和自己的世界一样一劳永逸地活在了阴间,不需要质疑自己在说什么,拍到了什么,他的人物又意味着什么:场面调度成了唯一的内容,但可供调度的素材又是几乎不存在的,因为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人的游戏。 A New Old Play演的究竟是什么戏?一个中国文人一脉相承的春秋大梦:想用一个集体叙事盖过另一个,最终发现无非还是同一个。
有点长,但还是很特别,像动画片。另一个「在这世界的角落」。
总的来说,角色内心只有信念和目标,像郑凯的表演一样生硬情绪不自然。
好的部分,得益于时间的充裕与去掉尾灯魔改部分的优势,每个角色人物形象都有所精进。闪电侠的成长看得我几乎落泪,前一刻也许还是初上战场的小年轻,下一刻面对世界的崩塌可以忍住泪花踏上光路。
Austin Asian American Festival
剪辑和镜头编排明显优于院线版许多,即便没有在电影院被特效渲染,4个小时也依旧不会觉得闷,一些细节的保留和暗线的补充使得电影更饱满充足,不过过度使用慢镜头让我有些生理性反胃,麻烦动作片还是尽量快准狠一点。
大潮流下的沉浮 / 四川话自带的属性让expo不会那么难受 又总有种乐天的感觉 / 极权之下 笑就是抵抗 / 结束在cr那边觉得不够 爱的是扫过去一众人像 扫回来已然空空如也 / set design有趣 / 初看戏剧式的表演有点too much对于电影 但看下去是戏如人生
影片用长达数十年的时间跨度,呈现出了人类历史的重复性和相似性,之后又将这种沉重感变化成了“白驹过隙”的轻盈,似是一声哀婉叹息,但这声叹息却长达半个世纪之久,才得以被我们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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